再没有那样明媚的笑脸,能够站在冬日的阳光下倾心等待。
再没有那样落寞的眼神,能够在茫茫人海中凝视你的无助和忧伤。
就这样,岁月消磨了那么多的棱角,却唯独没能将你的孤单和倔强打磨圆润,于是,便多了伤害,多了绝望。再没有更多的语言来形容这些遭遇废弃的思念和留恋,一个人的空间太空旷,两个人的世界却太嘈杂,在浮动不安的世界里如何能找到安稳?
有时候,哪怕一个眼神的交换,就是关心;
有时候,哪怕一个清净的依靠,就是抚慰。
心会累,爱会冷,这是生命必经的过程。
在等待什么?是放弃自由还是继续追寻不可一世的梦?
怎样才能分享一生,走最完美的故事历程?
最开始的地方,应该就是最后结局的地方,那才是最圆满的所在,只是,在这过程中,走的总是那么艰难。就像一些散落的蒲公英,其实并不一定向往飞翔的自由,即便是轻微的体验,却再回不到原来的地方。也像一朵开败的花,即便不想凋谢,却再也抵挡不过岁月的摧残。这世界,残酷的不只是自己的心,还有那些飘荡在周围不安的、狂躁的思想和灵魂。
一些深夜里,在想着一些陈旧的故事。
《别拧我,疼》,这一个“疼”字,写神了一个徐志摩,更写灵了一个陆小曼,这种心疼、这种爱慕、这种珍惜,是何其的令人畏惧和崇敬,哪来的香艳和糜烂?焦躁不安的现实里缺乏的就是这种深刻、细致和令人无法舍弃的关注。
蝴蝶飞走,从来不等你回头;花随着水流,也不计较前后。风花雪月的岁月里,有那么多一幅幅画卷,看起来苍白,其实色彩斑斓的令人眩晕,甚至不堪入目。蝴蝶多愉快,飞进飞出,双双对对,在你想停留时它退却,不沾染任何爱恨情仇。
萧红的远走,并没有成全萧军的多情,却成就了许鞍华的黄金时代。我想,萧红不是想放弃,萧军也不是在嫌弃,只是前尘后世里,牵扯的情愫太多,多情之人总是在找寻着一个最美的出口,做出最潇洒的姿态,然后回首高傲的一生,收获这世间不可多得的真心。只是,错不在他们,错在一个年代,错在一个年代里有那么多不可容忍的道德感和本该被荣宠的孤单的人儿。这一生,萧红是艰难和疼痛的,萧军不知道,许广平不知道,早逝的鲁迅更不知道,不然以他的批判灵魂,该是何其的愤怒和不舍!
沧海桑田的风云变幻,从来不心疼这些苦苦挣扎的苍生!
一念心清净,莲花处处开,一花一净土,一土一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