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本该深情相拥的年纪,却从未开口说过永久,然后在撕心裂肺的分离后,一遍遍怀念早已挥霍殆尽的青春。
我们生命的色彩,早已在时光的沧海中风起云涌,化作白云,流连于九天之外。放开了似乎是上天早已做好的安排,以为自己能抵得过无尽的岁月流沙,其实时间早已在不知觉的某刻停留,心中的忏悔和怀念,早已陪月儿、伴花儿溜走。
千万不要在本该相对无言时开口,思念的痛本该常伴左右,在某一时刻拿出来当作借口,便变成了祭奠。
牵着手心,心里一遍遍想着誓言,远处的高山都成了见证,什么时候才算是天长地久,什么时候才算是地老天荒?你在时,你是一切;你不在时,一切是你。这就是我们在青春最好时对彼此最完美的诠释。这手心里的温柔,当时的我们都不懂,当我们不顾一切的改变自己,生活也就早已背离了我们最初向往的方向。
似乎,在心里有一个地方是我们都在追随,骄傲的思绪从未失落过,那里风轻云淡,那么安静,那么无忧无虑。当我们把酒当歌时,当我们清歌舞凤时,于是就有了笑渐不闻声渐悄,就有了多情却被无情恼。于是,我们再也找不到我们向往的地方。
念奴、念奴,唱了几千年的高亢,终究是一厢情愿的媚眼如丝,但本就在名字中透露了那许多的无奈和卑微。命运就是这么被自己忽略,被世俗操控。如果可以,谁不想做个偶展歌喉、绝代芳华的盛世女子?
蕙楼多少铅华在,从来错倚红妆。可羡邻姬十五,金钗早嫁王昌。